在南极碰面 / 脑洞自留地 / 噗浪同名

【维灵】雾锁滇城 Chapter 15.

民国OOC

军阀大少爷x倾城戏子

  

       于茜住进了城东的官邸,在新婚的第一天。

  因为一大早的不愉快,席维安已经让人把于茜的行李和嫁妆一并整理好,送往官邸来了。顺便向于茜交待了要回司令部先处理紧急公务,所以把问候席老爷子的行程推到了明早。

  此时,于茜正在官邸的客厅坐着,捧起刚冲好的姜茶喝下一口,春兰和梅香二人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。

  “小姐,您的衣服我已经全部分类好,放在了衣帽间里面了。剩下的嫁妆还有姑爷的彩礼放在了小客房那边,您看要怎么整理出来吗?”春兰在于茜身旁站定问道。

  于茜放下了手里的茶杯,思考了一下,“放客房不方便,上上下下的,要接待客人还得清理一遍。让人都搬到仓库去吧,留几件平常我用的饰品就行,搬过去之后你和梅香对照一下名册。”

  “好的小姐,我现在就去吩咐。”春兰回道,“对了,小姐您需要用早餐吗?刚刚在公馆匆匆忙忙的,都没吃上。”

  “不用了,起得早还有点困,我上去再歇一下。”于茜边说着边起身往楼梯走去。

  “是,小姐。”春兰和梅香齐齐向于茜鞠了个躬,等到她消失在了二楼的转角,才开始吩咐着人去搬礼品。

  “一对金镯子、翡翠耳环…没错了。”春兰对着名册把彩礼物品一样样勾对完时,梅香也正好对完嫁妆的名册。

  “春兰,除了小姐刚留的三件饰品,其余物件都齐了。可这个圈出来的钥匙我没看到。”梅香指着名册上最后一页用圆圈标注了的物件,“这不会搬的时候粗手粗脚,把它弄丢了吧。”

  “看我这脑瓜子,忘了和你说,这也不算嫁妆。只是老爷吩咐了小姐结婚就把这个送给她当礼物的,可能是管家登记的时候顺手写了上去,所以才画了圈提醒。”春兰拍了拍脑袋说,“其他物品都齐全就没问题了。”

  “噔噔噔…”仓库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一下。

  “哎呀,到时间去给小姐备餐了。我们都清点了两个小时了。”春兰边说着边把手上的名册按顺序放进了书架上,回头喊了一声梅香,“梅香,怎么还愣着呢。”

  梅香急忙把名册递了过去,等春兰一并收好后,两人走出了仓库大门。

  新婚的第二天,于茜早早就起来了。

  皆因席老爷子特别爱吃礼查饭店的红豆酥,况且新媳妇想要留个好印象给老爷子,于是趁着老爷子八点吃早饭前,吩咐春兰要赶在七点买到礼查饭店第一锅热辣出炉的红豆酥,带着去给席老爷子请早安。所以给小姐梳洗装扮的工作也就落到了梅香的头上。

  已经穿好衣服的于茜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台面上的配饰发愁。梅香把台面上的项链给她一一试过,却还是找不到于茜满意的。

  “梅香,你把我打开衣柜,把上层的小锦盒拿来,我戴那个吧。”

  梅香依照于茜的吩咐把锦盒拿出来,放在了梳妆台面上。

  盒子是朱红色的,上面刻有木兰花纹。于茜小心翼翼地打开,里面有一条精致的项链,把它拿了出来,递到了梅香的手上。

  “梅香,你帮我戴上。”

  梅香接过看了一眼,是个钥匙形状的吊坠,边往于茜脖子上整理着边随口问了起来:“这项链梅香好像从没见小姐带过,好特别,像是一把钥匙。”

  于茜从镜子望向身后的梅香,不经意地回答道:“我确实还没戴过,这是父亲送我的结婚礼物,想着今天要去给老爷子请安,所以才把它拿出来了。”

  听完于茜的话,梅香的手不禁抖了抖,眼里闪过了一丝犹豫。

  于茜勾起了嘴角,把目光从镜中移开,“时间差不多了,梅香。戴好我们就该下楼了。”

  于茜的话把梅香从晃神中拉了回来。梅香手脚麻利地帮于茜调整好项链的位置后,席维安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官邸门口。

  于茜下楼走出官邸大门的时候,看到席维安正靠在汽车旁吸完最后一口香烟,喷出的烟圈慢慢散去,带着点点火光的烟头被扔在地上随即熄灭。

  于茜低头和春兰吩咐了几句,接过春兰手上的红豆酥再抬起头往前走时,席维安也看到了她。于茜自然地扶住席维安递来的手,待他打开车门后便坐了进去,席维安绕过车头也从另一边上了车,靠在于茜旁边落座。

  依然是熟悉的引擎声,“轰轰”地穿过官邸的前庭,驶出大门,没进了喧闹的街道里。

  等到官邸彻底消失在后视镜里时,席维安和于茜同时收回了脸上的笑容。

  “今早专门让梅香伺候我梳洗,她知道钥匙的样式和存放位置了。”于茜直入话题。

  席维安点了点头,看着驾驶座的吕朝闻,“让人盯紧一点。”

  “是,司令。”吕朝闻依然认真地望着前方道路回答席维安。

  果然,鱼儿很快上钩了。

  第二天天未亮,梅香趁着今日要出门采购,提前先赶往了渔船码头。

  吕朝闻也亲自来了,从昨儿半夜就跟着下属在这里蹲守,避免错过一丝信息。

  老人家像往常一样弓着背缓缓地从乌篷里走出来,侧头靠近梅香,听完她简短的话语之后,便伸手拿起了船头的船桨撑船而去了。

  吕朝闻皱了皱眉地看着那个老人家,心头涌上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  “你们轮流都给我盯紧点,今天先收队。”吕朝闻转头低声地向身后的下属交待了一声,一行人便悄悄地撤离了。

  刚撑走的渔船行驶了不一会便停靠在了河岸,有人从乌篷里走了出来,挺直着腰杆站在船头,笑着看向了吕朝闻离开的方向。

  哪里还有一点儿像刚才弓背行动缓慢的老人样!

  “明天就动手吗?”乌篷里还有另一把声音传了出来。

  站在船头的人笑了笑,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。席维安的人盯得梅香越紧就越好,他们暂时还没有精力注意到我回来了。”

  “老大,你确定那个司令夫人是王牌吗?”乌篷里的人有些顾虑问道。

  站在船头的人转身走进了乌篷,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了那人面前,“你就放宽心好了。来,可以提前庆祝一下了。”

  渔船里的人已经沉浸在胜利来临的喜悦中。

  不远处的草丛里,有两人意味深长地盯了一会渔船,随即转身离开了。

  于茜是下午从管家那里得知的,梅香请了明天一天的假期。

  于茜和太太们约的下午茶,也是在明天下午的礼查饭店。

  席维安派去的人已经在梅香的住所门口蹲了一上午,直到下午三点才看到梅香走出家门。

  此时,于茜正坐着车往礼查饭店方向去。

  车子停住,有门童上前打开车门迎接于茜下车,于茜从挎包里掏出小费递给门童后便往西餐厅的方向去了。太太们也陆续入座,谈谈八卦、谈谈最近哪里进了新的洋装新的挎包,于茜笑着附和。谈话之间,于茜笑着离座去往了洗手间。环视了四周确认无人之后,于茜从包里拿出了那一条项链放在了洗手台旁。

  另一边梅香在街上没有任何目标的四处闲逛,在水果摊买了点水果,又往裁缝铺看了好一会布匹,又停留在面摊吃了一碗清汤面。时间分秒过去,暗处的人已经跟踪了一个半小时了,梅香还没有任何举动。

  于茜回到西餐厅,继续和太太们聊着天。守在附近,也假装客人的吕朝闻抬腕看了一眼手表,一个半小时了,依然没有可疑人的出现。

  突然,餐厅传来“啊”的一声,吕朝闻迅速地转头,原来是饭店的服务员收餐盘时不小心,导致切牛排的刀滑落了划伤了一下手背。

  吕朝闻回过头,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,瞬间醒悟过来,终于明白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。那晚的老人家并不是李自强的父亲,那个人左手手背上有一条刀疤,手上没有任何皱纹,而脸上的胡子和皱纹很明显,根本就不是老人,只是装扮成这个样子的。当时审问于立忠的时候,也提到过李自强是左撇子,曾经逃避赌债的时候被人砍伤了手背。

  吕朝闻明白过来,急急忙忙地走出了餐厅。刚走到饭店门口,就碰到下属同样急匆匆地迎了上来。

  “报告,刚在跟踪的过程有个人撞了一下我们然后塞了纸条。”下属把手里的纸条递了上去。

  “目标已回江北,深知埋伏众多,偷盗钥匙不可取。是一出调虎离山,以夫人换钥匙!”

  “快,回司令部!”吕朝闻边收起纸条边快步往车子方向走去。

  

  易钟灵闷得慌了,和席维安在司令部大吵一场之后,他就极少回席公馆了。

  加上新婚第一天演的那出不愉快,大伙都以为司令有了新欢也就忘了旧爱。

  “语兰,陪我出去走走,在家里闷太久了。”易钟灵点上最后一抹口红,“听说星月百货最近周年庆,还搞活动呢。”

  语兰盯着易钟灵看了看,抿了抿嘴没说话。

  易钟灵微微皱了眉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蔫蔫的不说话了。”

  语兰蹲下身子,跪在易钟灵身旁,苦瓜脸似的,“少奶奶,语兰就是替您委屈。司令他......”

  易钟灵笑着摇摇头,拍了拍语兰的手,“别想这些了,我让你陪我出去买东西可都不愿意了?你以前不是最爱逛百货公司的吗?”

  语兰赶紧摇了摇头,“不是的,语兰愿意一直陪着少奶奶。只希望少奶奶开心就好。”

  “那就行啦,赶紧起来准备一下就出门了。”易钟灵已经站起身来要往门外走了,“早些逛完还能赶上吃一趟礼查饭店的红豆酥。”

  语兰连忙起身跟了上去。

  到了星月百货的主仆二人,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
  百货大楼门口的普通通道排满了等待入场的人,而贵宾通道则畅通无阻。

  语兰刚从包里拿出贵宾卡,正要递给易钟灵,就看到拥挤的人群出现了骚动。

  刚还在排着队的人群和路过百货的人,纷纷向易钟灵和语兰站着的方向涌来。语兰急忙向前想要护住易钟灵,然而来人太凶了,语兰直接被撞了一踉跄。易钟灵伸手护住肚子,小步地挪动着想要穿开拥挤的人群,突然有人用力拉住了她的手腕,接着她整个人被拖了出来,后颈一疼便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
  当语兰好不容易挤开了人群,在路边站定,才发现人们哄抢的是一张张真实的钱。刚平息一下气息,钱被捡完了人也慢慢散去,语兰焦急地找寻着易钟灵,却在地上找到了易钟灵今天出门才戴上的那条新项链,人却不知所踪。

  吕朝闻刚回到司令部,急寥寥地走进席维安的办公室时,席维安正听着电话,眉头皱成了“川”字。

  语兰在电话那边急得快哭了,“司令,刚刚少奶奶和我来逛星月百货,在门口还没进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撒了好多好多钱,然后一堆人涌上来抢,我和少奶奶被挤散了。现在找不到她了,只有今天少奶奶戴的项链断了,掉在了地上。”

  席维安挂掉电话,怒气和慌张瞬间都涌上了心头。

  吕朝闻急忙把纸条也递给了席维安。

  “册那。”席维安一拳打在了办公桌上,这时电话铃声又响起。

  席维安快速拿起桌上的电话,接听起来。

  “席司令,我刚去到洗手间发现钥匙还在,但是有人留了一张纸条给我。指定让我一个人带着钥匙到箱子存放的地方。”于茜在电话那头说着,“说要一物换一人,他们要拿到箱子里面的东西,才能告知席夫人的位置。”

  席维安深吸了一口气,正准备回答,于茜的声音又响起来,“他们指定只能我去,其他人都不可以,为了席夫人的安全还有确保捕获到李自强,我觉得我要马上出发了。”

  席维安知道她已经决定,“那于小姐你注意安全,四周我会派人埋伏好,有不妥立马走。”

  于茜笑着点了点头,发现席维安看不到又回了一句:“好”。

  电话便被挂掉了。

  于茜带着钥匙已经到了箱子藏匿的位置,是离于公馆不远处的一间废弃民宅。

  于茜站在屋里的天井处,有人从左手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
  是李自强。

  他右手持着一把匕首抵在了于茜腰后,于茜顺着他的话拐过屋内的走廊,到了存放箱子的房间门口。李自强一脚踢开破烂的房门,久无人住的房间已经积满了灰尘和蜘蛛网,门刚被打开,厚重的粉尘就扑鼻而来,两个人下意识地遮住了口鼻。

  “别磨叽了,快进去。”说着话,手上的匕首又往前抵了抵。

  两人进入屋内后,李自强快速地从口袋掏出了一条麻绳,把于茜整个人反绑在椅子上。

  “钥匙呢。”

  “在我的挎包里面,是一条项链来的。”

  李自强一边翻找着包包,一边警惕着于茜。

  屋顶上有小小的瓦片被掀开,微弱的光线透过洞口投射在房间墙上。于茜灵敏地把眼光移向头顶,快速一撇后便收回。是席维安的人埋伏在了四周。

  李自强找到钥匙了,转身把房间内的废弃木架子移开后,手关节在墙面上探索了几下,接着用力一按,有三分之一的墙面往里缩了进去,一个大箱子呈现在了眼前。

  李自强擦了擦箱子锁头上的灰尘,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另一条钥匙,同时插进了锁头里。顺时针方向把两把钥匙先后转动了一周,然后再逆时针同时将两把钥匙转动了一周,只听到“咔”一声,锁被打开了,满箱子的金条和金币让他差点丧失了理智。

  李自强露出了丑陋的笑脸,一边装着箱子里的金条一边嘀咕着,“发财了发财了。”

  埋伏在四周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自强把赃款都清空,不敢轻举妄动,因为席维安还在沿着星月百货的路找着易钟灵的位置。

  李自强把装满的袋子搬出了门口,临走前找了一块布条塞进了于茜的嘴里,“这里废弃已久,不会有人经过的,我不会杀了你,但是没吃没喝的估计你也待不了几日了,好自为之吧。”

  于茜挣扎着看他关上了房门,被锁进了黑暗里。

  

  “嘭”有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来。

  正经过江北码头的席维安停住了脚步,忽地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他的手臂,“先生,您有东西掉地上了。”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
  席维安蹲下去捡起那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个地址“江北码头6号废弃货仓 ——汪”。他抬头看了看远去人的身影,接着悄悄地转身进入了江北码头。

  易钟灵醒来的时候,觉得脖子一阵酸痛,眼前还被人蒙上了布条一片漆黑。她动了动身体,才发现自己被人反手绑住了。

  “席夫人,好久不见阿。”黑暗中有人说话了。

  易钟灵冷静下来,听了听,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绑架我。”

  那人轻声笑了,“席夫人您不认识我没关系。席司令对我是比较熟悉了,可是千方百计都想要抓到我的。”

  易钟灵马上懂了“司令部的公务我一介女流可不懂,况且我现在只是个有名无分的司令夫人,你把我抓来也是起不到什么大作用。”易钟灵毫不畏惧地说道。

  “这大概不好说吧。那我姑且把夫人的手或脚砍下来,送给席司令,看看是否能起作用。”那人的气息渐渐靠近。

  易钟灵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住,黑暗中有冷冽的刀光闪过。

  就在刀子要架上自己的脖子那一瞬间,有人从黑暗中冲了出来,李自强被扑倒在地上。

  是汪剑池!两人纠缠成一团,你来我往间,汪剑池已经占据了上风,李自强被打得晕头转向的,又一个挥拳被打摔在了地上,撞到了易钟灵的脚边。

  李自强恶狠狠地盯着汪剑池,快速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刀,架在了易钟灵的脖子上,拉扯着坐在地上的易钟灵站了起来。易钟灵小心地护着肚子,顺从地跟着李自强往后挪着步。

  这时,另一个李自强出现在了货仓门口,看到正在对峙的三人,笑着的脸瞬间变了,转身就提着那袋金条快速往回跑。

  “草!”李自强暗骂一声。

  汪剑池想了想,笑了,“看来你的计划出错了,李自强。以为让别人假扮你去拿钥匙,你自己守在这个货仓里,万一失手了就可以马上逃跑掉,还专门把司令夫人抓来当人质了,现在看来是失算了。你才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的那个。”

  李自强咬牙切齿地回道:“你不要以为我这样就会放走她,要是死我也得要你们陪葬。要不是你出现我现在都逍遥快活去了!”

  货仓外有船只发动的声音传来,李自强撇了撇货仓门口有些慌张了。

  这时,已经悄悄靠近等待了一会的席维安,瞬间从李自强身后窜了出来。力道极大地打在了李自强的左手腕,李自强的手一痛,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握住的小刀。汪剑池见状马上向前,一掌往上顶在了李自强的下巴,李自强吃痛倒地,汪剑池顺势单膝压住了他的胸口,用虎口钳住了他的手腕。

  席维安看着李自强已经被制服,急忙往前扶住了易钟灵。

  有熟悉的气息窜进了鼻腔,易钟灵知道来人是他,等到布条被摘下后,易钟灵紧紧地抱住了席维安。

  “维安。”仅有的两个字,化解了所有的恐惧。

  吕朝闻正好赶到,想要卷款潜逃的“李自强”也已经被抓获。

  吕朝闻把人带到席维安面前,接过下属打来的水泼到那人的脸上,易容面具被一把撕了下来,不过是个小喽啰。

  吕朝闻带着人把李自强和小喽啰押了下去,货仓内只剩下席维安、易钟灵和汪剑池三人。

  “谢谢你。”是席维安先说的话。

  汪剑池点了点头,“我们大家都是想要抓捕李自强,我只是尽一份力,谈不上谢字。”

  易钟灵看了看汪剑池,又看了看席维安,“你们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  席维安宠溺地刮了刮易钟灵的鼻子,“下回再跟你说,先回去歇息吧,今日怕是吓坏你又吓坏我的女儿了。”边说着边轻轻地抚摸着易钟灵的肚子。

  “我确实是害怕了,害怕孩子受伤。”易钟灵抿了抿嘴。

  这时,有人朝货仓里喊了一声,“师傅。”

  汪剑池看了看门口的人影回道:“我在这里。”

  有个十来岁的小孩跑了进来,正是刚在码头拍了拍席维安手臂的人。

  “这是我新收的徒弟,叫温杰。我现在在城郊那里开了一家裁缝店,他正在当学徒。”汪剑池把手搭载了小孩的肩膀上,向席维安和易钟灵介绍到,“以后需要定做衣服还是可以来找我的。”

  “好,我会常光顾的。”易钟灵笑了,又侧头看了看席维安。

  “夫人说得可真对,那我们赶紧先回去歇着吧。”说着向汪剑池点点头,边扶着易钟灵往货仓外走去了。

  汪剑池微笑着看向两人离开的背影,直到两人都消失在货仓门口,才唤着温杰离开了。

  年少的温杰这时还不懂,师傅脸上都是笑意,但是眼神看起来为什么是那么的落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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